王安忆: 旧符号与新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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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与跳舞》 王安忆 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18年1月出版

《麻将与跳舞》是著名作家王安忆的文学评论集,编入王安忆文学评论15篇,包括《知识的批评》《南音谱北调》《地母的精神》《自觉与不自觉之间》《纪实与虚构》《精诚石开》《复兴时期的爱情》《七月在野,八月在宇》《刻舟求剑人》《寻找落伍者》《解密》《麻将与跳舞》《归去来》等。

为什么将这部文学评论集命名为《麻将与跳舞》?2012年9月12日在天津夏季达沃斯论坛,王安忆有一个题为“麻将与跳舞”的演讲,在这次演讲中,曾对此有过详细的解释。她说,美国著名的华裔女作家谭爱美,她的成名小说《喜福会》,故事就是在一张麻将桌上引发出去的。在谭爱美之前至少三十年,还有一场著名的麻将,就是张爱玲的《色·戒》。而她的小说《长恨歌》里也出台过一桌麻将,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上海的弄堂房子里……上海作家榛子写于新世纪的小说《凤在上,龙在下》里,多次描述打麻将的场景,透过打麻将,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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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麻将,跳舞也是中国近代以及当代文学中经常描绘的场景。上世纪三十年代,有文学流派称为“新感觉派”,初起源于日本,注重感性的体验和表达,到了中国,尤其上海,演变为“洋场文学”,穆时英可算作代表人物之一,其笔下有一篇作品,题目就叫作《上海的狐步舞》。上海女作家陈丹燕写于世纪初的长篇小说《慢船去中国》,是穆时英时代的遗韵。上海女作家殷慧芬写于一九九零年的小说《欲望的舞蹈》,写的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事情,跳舞这件事,在那时总是和欲念联系在一起,还和违禁联系在一起。上世纪七十年代出生的上海女作家棉棉,她有一篇著名的小说,名叫《啦啦啦》,其中呈现出新一类的物质:酒吧、摇滚乐队、“坏孩子”、滥交、大麻,甚至海洛因……至于前一代小说中的西方国家,圣诞节、咖啡馆,这些带有隐喻性的物质,在《啦啦啦》已成为写实的日常状态。现代中国的虚构就这样不断地更替指涉的符号,现实生活则不断地从旧符号中蝉蜕,寄身新符号,再蝉蜕……

责任编辑:陈丽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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