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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印书馆同名新书《樱桃园》同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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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园》首演剧照1904年

为什么要完整地读契诃夫?

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读懂过他。

而他的舞台,有这个时代一切的痛和期待。

——马雅可夫斯基

每当谈论到世界戏剧的巨匠,首推莎士比亚和契诃夫,他们俩是站在最高位置上的,他们的作品也是全世界的剧团和每一个戏剧节必不可少的存在。

——濮存昕

《樱桃园》是世上少有的一部从它诞生直到今天,每年都有演出记录的经典剧目。

——童道明

“生命行走着,我还没有生活过……”

1903年的早春,契诃夫计划着手开始写他此生最后的一部剧作——《樱桃园》。按照最初的计划,剧本将在3月底脱稿。可身体极度的不适,加上他对自己写作近乎严苛的要求,令他写得很慢、很艰难。那段日子绝大多数的时间里,他都与远在莫斯科做演员的妻子克尼碧尔分居两地,一个人在雅尔塔的家里,独自承受着情感的孤寂,常常在漆黑的夜里望着天花板,却写不出一个字来,以至于在7月底回复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催问信中不得不以幽默的口吻来化解尴尬:“我的剧本还未写完,进度很慢,我用这几个原因加以解释:懒惰,春光明媚,剧情有难度。”当秋天来临的时候,他终于写完了。10月20日,莫斯科艺术剧院公开读剧本,高尔基也去听了。克尼碧尔在给他的回信中说:“演员们倾听后都流泪了,包括男演员。”高尔基则说:“剧本里弥漫着绿色的忧郁。

1904年1月17日,《樱桃园》首演,那一天,刚好是契诃夫的生日,演出幕间,举行了一个纪念会,庆祝他文艺写作的二十五周年。他本来不愿意到场,然而,全莫斯科都好像有一种预感,觉得这位心爱作家的生命,恐怕不久就要结束了,这也许是能见到他的最后一个机会了。所以,文艺界、戏剧界和一切社会团体的重要人物,都聚集到剧场,来当面向他致敬。几经恳劝,契诃夫终于出席了,全场对他的表示,诚恳而动人。丹钦科代表艺术剧院向他致辞:“我们艺术剧院能达到今天这个程度,全应归功于你的天才,你的温暖的心地,和你的纯洁的灵魂,所以你简直就可以这样说:“莫斯科艺术剧院,就是我的剧场。”对于那天的情形: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有如下的描述:“在庆祝会上,他却一点也不愉快,仿佛预感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了。第三幕演完以后,他站在舞台前缘,脸色惨白而瘦弱。当人们向他赠送礼物和发表祝辞的时候,他止不住咳嗽。我们心里十分难过。观众厅里有人在喊,请他坐下来,但契诃夫紧蹙双眉,一直站到漫长而受罪的庆祝会开完为止……”半年后,这位清俊温和又善良的杰出作家,轻轻说了一句“我好久没有喝香槟了”,然后把一杯香槟喝完,就侧身睡着了——永远地睡着了。

半个世纪过去了,他留给世人的这首“天鹅歌”、“最后的一首抒情诗”——《樱桃园》,越过了俄罗斯的边界,在世界的戏剧舞台上不断地绽放着耀眼的光芒,震撼了无数人的心灵,也俘获了无数戏剧家的迷恋,成为了真正的戏剧经典。在这部不朽的剧作结尾,他让在浑噩中消耗了一生的老仆人费尔斯说出了那句著名的台词:“生命就要结束了,可我好像还没有生活过。”

对于如翻译家童道明先生那样爱着他的人,感知到的是他“对生命充满着的眷恋”;对于像导演李六乙这般理解他的人,体察到的则是他“博大的悲悯的情怀,对人无限的爱。”无论如何,对于这个他已作别了112年的世界而言,他对“人类灵魂的惰力”的揭示与对庸常生活的审视,却始终与时代共进。

在今天,科技的迅猛发展,物质的繁盛,让绝大多数人都已摆脱了生活的困窘而走向了富足,但我们的精神并没有因此而彻底脱贫,很多时候,我们会不自觉地像契诃夫作品中的人那样,在庸碌与麻木无觉中打发掉自己的光阴。幸好,有他在那里,用饱含爱意的冷峻目光迎向你,令你无法回避,亦无处遁逃地从无聊与庸俗中醒来,“恢复直面生活的勇气,重新发现生活明确的意义”。

未经省察的生命不值得一过,那么,就从此刻开始吧,在观看他的一场戏或捧读他的一本书中,踏上这样的省察之路。

2016年6月16日,话剧《樱桃园》在北京人艺正式公演。商务印书馆同名新书《樱桃园》同步首发。特选话剧导演手记与图书出版缘起,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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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艺《樱桃园》剧照2016年6月

就像太阳在落山的时候

也燃烧着对于火焰的期望

在心灵的殿堂里

也盛开着樱桃园里的鲜花

——俄国诗人巴尔蒙特观看《樱桃园》后写了这首献给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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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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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园》导演出版缘起

《樱桃园》是契诃夫的“天鹅之歌”。首先把它搬上舞台的,是有“契诃夫剧院”之称的莫斯科艺术剧院。这家剧院的两位创始人——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和聂米罗维奇-丹钦科都认为这是契诃夫戏剧的巅峰之作。

一百年过去了,契诃夫戏剧由俄罗斯戏剧经典演化成了世界戏剧经典,而《樱桃园》尤为世界剧坛所瞩目。与莫斯科艺术剧院颇有点渊源的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在2015年搬演了《万尼亚舅舅》之后,2016年又将《樱桃园》隆重推上舞台。在4月16日的《樱桃园》剧组建组会上,任鸣院长再次强调了上演世界戏剧经典对于“北京人艺”的意义。

正是为了呼应这桩剧坛盛事,我们编印了这本书,期望观众去剧场看戏之前或之后,也读一读这个被认为是最具时代精神的契诃夫剧作,也了解一下这个戏剧杰作诞生之初的前尘往事,约略地知道一点当年契诃夫关于《樱桃园》说过些什么,最早让《樱桃园》获得舞台生命的那些俄罗斯的前辈导演、演员们又说过些什么。

这样,我们就能从丹钦科的文章中读到这样的见解:“契诃夫——新戏剧的创造者。作为剧作家的契诃夫几乎掩盖了作为小说家的契诃夫。”在丹钦科去世半个世纪之后,他的这个见解几乎成了共识。

契诃夫的夫人克尼碧尔(她也是《樱桃园》女主角的第一位扮演者)则在她的回忆录中,这样陈述她的心得体会:演契诃夫的戏,就“应该像契诃夫那样去爱人”。此话也极有启发性。

我们全文收录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我的艺术生活》中的标题为“樱桃园”的整个章节。正是在这个章节中,这位伟大的戏剧家写下了一句令我们今天读来倍感亲切的智者之言:“时光流逝,永远迈步向前的契诃夫不会驻足不前,相反,他会和生活以及时代一起发展。”对照《樱桃园》的第一位导演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和最新的《樱桃园》导演李六乙对于此剧的解读,就能更真切地认识到:契诃夫和他的《樱桃园》的确是在“和生活以及时代一起发展”。

除了李六乙的《樱桃园》导演手记外,作为附录,我们也把主演此剧的濮存昕的创作谈话及本剧译者童道明撰写的《惜别樱桃园》一文收进了书里。

责任编辑:陈丽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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